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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-12-10 00:00
我不确定自己曾是西方价值观的代言人,但我希望向人们解释资本主义是什么样子的。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里,资本主义被赋予了堕落的形象,但这些并不是事实!
对于改革开放后长大的一代中国人来说,皮尔·卡丹曾经是西方时尚的代名词。时光流转30年,皮尔·卡丹早被路易威登、迪奥、普兰达等眼花缭乱的奢侈品牌淹没,再也不会引起中国人的特别关注。但我们稍微留意,便发现皮尔·卡丹还是在中国人的记忆中留下难以取代的印象。
11月18日晚上6点,《中国新闻周刊》记者来到皮尔·卡丹公司在巴黎的总部。卡丹先生等在公司门口,亲切得仿佛并非第一次相见。
“因为投身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,每个人都说我是个疯子”
中国新闻周刊:说到30多年前进入中国市场,当你身处于一个完全不同于西方意识形态的文化背景中,你有过担忧甚至害怕吗?
卡丹:从没有过担忧。当时我在中国的冒险曾经引起很多人的怀疑,因为我投身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,每个人都说我是个疯子,但我个人从来没有怀疑过。在来中国之前,我就曾在苏联呆过一年,我在莫斯科也做了不少关于时尚的推广工作。
在社会主义国家做生意我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。即使在苏联,我也享受着充分的自由。
我不是间谍,也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。相反,我总是愿意帮助他们,总是试图去理解他们和分析那里的形势。
中国新闻周刊:当你1978年来中国时,留下了这么一张历史照片:你走在一群中国人中间,你的衣着及气质与他们形成了鲜明反差。照片中的你在想些什么?
卡丹: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我,觉得我像个外星人。其实,我心里对他们有一种同情和尊重。当时中国人很不容易,他们为了某个梦想奋斗了一生。应该让他们认识到这并不是真正的天堂。
我并不是要批评什么,也没有资格来批评任何事情。这只是一种见证和内心的思考。
中国新闻周刊: 20世纪80年代,“皮尔·卡丹”在中国是一个充满梦幻的品牌。中国人首次认识了西方的生活标准。现在看来,是你给中国人上了一堂精致生活与时尚的课程。
卡丹:我不确定自己曾是西方价值观的代言人,但我希望向人们解释资本主义是什么样子的。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里,资本主义被赋予了一个堕落的形象,比如资本家挣很多的钱、剥削工人、贩卖奴隶等,但这些并不是事实。
第一次去中国时,我到了许多地方,去看不同的工厂。中国老百姓非常容易相处。跟他们在一起,你可以得到很明确的答案。一杯酒下去就会坦露心声,就成了朋友。但是与日本人,就不是这样了。我有一个50年交情的日本朋友,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就因为这样一种民族性格,让我与中国人一直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,特别是和当时在任的轻工业部部长。
在北京开第一家马克西姆餐厅前,有一次我跟这位部长说,我来中国是为了推动中法两国间的互相了解,因此我打算出资请一些中国模特到巴黎,给她们新的时装形象,而不是传统的中山装或旗袍,因为这些老式装束给人感觉很封闭,政治味道过浓。他当场答应了,前提是我承担所有的费用。这项活动获得了极大的成功,给我带来的媒体关注度是从未有过的。
我去中国就是为了了解他们,同时也试图让他们去了解外部世界。我个人为此投入了大量的资金,包括在马克西姆餐厅上的投资。
我并没有像其他投资者,坚持一两年,亏了很多钱后便撤离,但我留了下来。因为受法国金融系统的管制,我不能直接从法国调资来中国。所以,我不得不从我在日本的产业收入里面抽取资金,通过一家在北京开设有办事处的日本银行把钱调到中国。
我投资的马克西姆餐厅,是当时北京唯一的高级西餐厅,是资本主义在北京的象征。我不遗余力地劝说中国官员,马克西姆可以为来北京的外交官和国家元首提供一个交流空间。就这样我与中国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和积极。
我只能影响那些喜欢皮尔·卡丹的人。即便在巴黎,有喜欢我的,也有不喜欢我的。我是第一个让中国人了解什么叫时尚的西方人。我很像马可·波罗,因为我们都具有冒险精神。
1958年当我在法国“巴黎春天”展示我的作品时,就有人预言说皮尔·卡丹终将被人遗忘。但现在我是唯一活着的那一时代的设计师,并且一直完全保持着公司的产权独立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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